所有人的眼里,就文武二位右相的站位来看,徐达恰好就站在了驿兵来时的方向。

        自然而然的,宁波府的急奏就落到了徐达的手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都是那么的凑巧。

        可也就在徐达手握奏疏,站回左列武官第一位之时,站在文官第一位的胡惟庸,以及第二位的吏部尚书吕本,却是用余光看着徐达手里的奏疏。

        他们只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头,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头。

        尤其是胡惟庸,更觉得这事不对头。

        因为按照惯例来说,徐达这武丞相就是挂在中书省玩的,说白了就是牵制他胡惟庸之用。

        他徐达主战场,一直都是五军都督府,一个月能在中书省坐衙五天,就算他来得勤了。

        也因此,各地送来的奏疏,也一般都是往他胡惟庸的书房送。

        可现在倒好,偏偏他叶青的奏疏,就恰巧落到了他徐达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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