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抱着叶青的胳膊,死个舅子都不放,只是在那里兴奋的笑道:“我不信,您这种气得我爹想撞墙,我爹还得赔笑的人,怎么会出现这种口误?”

        叶青也是没了办法,只是看着这张厚重的狗皮膏药道:“你是我见过最孝顺的崽,真是随时随地都拿你爹开涮啊!”

        朱棣只是冷哼一笑道:“他打我这么多年,我拿他开涮怎么了?”

        “而且我又没有当着他的面拿他开涮,我可没这本事。”

        “可是,师父你有啊!”

        “这不,我就想学会您的本事,以后好当着我爹的面,拿他开涮,他还得给我赔笑。”

        叶青一听这话,也是颇为欣慰的点头道:“就凭你这宏伟的理想,为师就正式收你为徒了。”

        “还是那句话,能跟着为师学多久,你能够学会多少,就看缘分和你的造化了。”

        朱棣一听这话,当即就严肃了起来。

        紧接着,他就对着叶青上下其手道:“师父,您哪里不舒服,是生什么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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