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毅咽了口唾沫,努力回忆着,回答道:
“父皇,好像……在儿臣很年幼的时候,那时父皇还未就藩,我们长居京城。”
“有一次皇家举行祭祖大典,儿臣似乎……曾随父皇来过一次。”
“儿臣还被内侍抱着,摸过那殿门口的铜鹤。”
他望向享殿门口那对栩栩如生、却被岁月和风雨侵蚀得遍布绿锈的铜鹤。
“铜鹤……是啊……”
赵御的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即被更深沉的疲惫和恐惧淹没:
“朕老啦,记性差得厉害了。”
“还是我儿聪慧,二十多年前的往事都还记得清楚。”
他晃了晃那颗肥胖的头颅,如同沉重的水袋,语气中带着一种深深的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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