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太卡点点头,说道:“也许会成为好朋友也不一定呢?”

        白贤的心理承受能力有些崩溃了,如果是必然的结果,其实也没有那么多唏嘘。但如果是一个偶然的结果,起因却是因为自己,那种闹心的感觉能让人起个心结。

        最后,白贤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和灿烈两个人离开了地下停车场,白贤再也没有看泰妍一眼。

        仅剩的最后一丝牵连,也从此断绝。从此白贤是白贤,泰妍是泰妍。连一丝一毫玄学上的关联,都没有了。

        这,恰恰是王太卡想看到的。

        阿虫他们送经纪人去医院,车库里就剩下王太卡和泰妍两个人。

        泰妍站在原地,等着王太卡该如何质问自己,威胁自己,恐吓自己。

        可是等了好一会,王太卡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走近,最后擦肩而过,顺口说道:“要走就走吧,没必要闹成这样。”

        “努娜,你既视我如瘟神,我何必待你如佳人?”

        王太卡直接走过,一步一步,走了不到十步,终于听到身后泰妍的声音。

        “你站住。”

        泰妍走上了,死死的抓着王太卡的衣服,如泣如诉的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神经病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要让我一直在这样不安和患得患失里徘徊?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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