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楚厚民一阵畅笑,眼神透露着许多年前的回忆追思。
“相国倒是敢说,记得你我尚且年轻时,父皇每次在你口中得到的答复,永远是正确的,却也永远是丝毫不顾皇室颜面的,有好几回朕都以为你死定了,哪成想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是父皇往你转身赴死的屁股上狠踹了一脚。”
戚行知面露尴尬之色,轻轻搔了搔额侧发丝道:
“那还不是因为大炎万里江山初定,朝堂之上人人自危,谁都不敢说那逆耳忠言,若是臣还不说,恐怕……”
“就算大炎不衰,也得乱上几阵子对不对?”
楚厚民接过戚行知不敢往下说的话,戚行知摇头一笑,并未回答这可以不回答的问题。
二人话题稍顿,各自落下几颗棋子,貌似盯着棋盘苦思冥想的楚厚民,忽然又头也不抬的说道:
“前些时日,启儿偷偷溜出宫去,往晋州走了一遭,听说还造访府上见了晋王。”
帝都诸事尽在掌握的戚行知闻言颔首,手上动作也没停,照旧下了一手没有半点攻击性的落子。
“这件事后来臣也收到了消息。”
楚厚民跟着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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