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景,山上白虎士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心情方面跟当日瞧见朱墨给老钱行跪拜大礼时一般无二,谁也想不明白,自家白虎营中的这尊杀神,究竟为何对一个糟老头子毕恭毕敬。

        难不成……是朱将军失散多年的亲爷爷?

        有人敢这么揣测,却没人敢把类似的揣测从嘴里说出来。

        因为即便是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白虎营内五万白虎士,也没有一个人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惹恼了朱将军不会被腰蛇咬断喉咙。

        老钱落座后,也没跟朱墨客气,徒手抓起一把牛肉片就塞进嘴里,而后亦不用酒碗,直接启封,单手拎着一坛五毒药酒就往肚子里猛灌。

        “嘶哈——不错!这贵点的酒,就是滋味足,哈哈哈!”

        没了沈凉在旁边“教训”,老钱终于可以不怕被骂俗气的露出满口金牙,开怀大笑。

        不过还没等朱墨在旁边接点什么话茬,老钱就又眉头一挑,略显狐疑的冲朱墨问道:

        “哎你小子,今日如此大方,该不会是把这顿酒肉给咱当成送行饭了吧?”

        朱墨闻言惶恐,作势便要夸张至极的跪倒在老钱脚下。

        “晚辈冤枉!绝无此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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