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伙计遵照掌柜吩咐，取来了笔墨纸砚。
沈凉接过家伙事，就近便在喝茶的案桌上动起手来。
年轻伙计负责去给司小空量尺寸，尽管司小空也拒绝了，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穿“这种衣裳（乞丐服）”，却还是没架住沈凉的坚持。
毕竟老钱穿那一身花棉袄、花棉裤、花棉鞋，是几十年养成的习惯，而且这事儿就连沈万军去跟他商量都没得谈，加上那么多年相处，沈凉也看习惯了，你要一下子给他换一身得体的行头，沈凉还真可能看着不自在。
但司小空不一样。
明明是个白净小少年，手头上也不是没吃饭的本事，没苦硬吃，那纯属无理取闹。
而且沈凉可以接受身边跟着一个“老乞丐”，绝对不能接受跟着一老一少两个“乞丐”。
一个像乞丐的跟班，那可以说是这跟班有个性。
两个像乞丐的跟班，那只能说是当“主子”的无用。
关键是这样走在街上，也不体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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