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免有一些人趁着局面僵住的此刻,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起初沈凉还没在意,但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这些吃瓜群众聊的内容,便于他对当下局面作出更多了解,于是就贼着耳朵偷听起来。
“这小兄弟怕是没好果子吃喽,你说惹谁不好,偏偏去惹这个项正林。”
“是啊,项家的胭脂水粉生意遍布半个淮城,前面两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就算让项正林挥霍一辈子都够呛能败的完,在淮城,谁敢轻易得罪他啊!”
“你们听说了没?前几天就在隔壁街上,开豆腐铺子的老张,他闺女不凑巧就被这项少爷盯上了,那姑娘说啥也不肯去给项家当小妾,项正林本欲抢人,老张玩命拦着,最后不就是被他家护院打断了一条腿才了事?”
“都是家门口的老邻居,这事儿能没听说嘛,唉,我是真想帮老张一把,但实在是有心无力!”
“依我看,这也就是项正林后来闹腾的没兴趣了,不然老张头和他姑娘,还得被打的更狠!”
“没错,我听说人家项记胭脂坊,每个月都按时按点的给咱城判大人送厚礼,而且出门在外采买制作胭脂水粉的原料时,还经常打点咱城郊外面山头上的黑水寨,等于是官道匪道都有靠山,咱平头老百姓,拿啥跟人家斗?”
“行了行了,现如今能不天天打仗,有个热乎饭吃,咱就知足吧,要是谁有能耐,也去经商做官,不就翻身了吗?整天背后骂这个骂那个,毛用没有!”
“等着看吧,也不知道这小哥儿最后得被打断几条腿……”
听着周遭淮城百姓们的热议,沈凉心里大概整理出了几个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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