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子一铺,同样早早过来等候沈凉开盘的淮城百姓们,立马就聚了过来,而且今天围观的人数,比昨天多了一倍不止,人群不停壮大,整条街很快就“交通堵塞”了。

        裁缝铺的老掌柜,仗着地利之便,加上昨天傍晚提前跟沈凉打好了招呼,于是便顺理成章的第一个站到了木板前,而他那位亲戚伙计,也陪在一旁,分明是打算等掌柜的玩完,他也凑凑热闹。

        至于其它围观百姓,则愈发躁乱起来,更是有人骂骂咧咧,揪别人衣领子,俨然有种要彻底失控的态势。

        尽管沈凉昨晚睡前吸取了这个教训,提前裁纸准备出了号码牌,也是实在头疼于当下已经分不清先来后到了。

        不知道谁先来的谁后来的,人又那么多,怎么分号码牌让他们排队?

        “诸位冷静一下!冷静一下!距离晚上收摊还早呢!今日排不上!明日再来也可!梁某尽可能多在贵宝地停留几日可好?!”

        沈凉大声安抚着众人情绪,这话当然是瞎话,他可不会在这干那么多天,否则一旦被城内的赌坊学去这门把戏,即便无法摸清细节门道,雇佣武修来控制输赢以保证赌局可玩性,也免不了会被抢走一大票生意。

        尤其是那位他的终极目标客人——项正林。

        好在人群真正失控的前一刻,今日负责巡街的一组城卫小队发现了这里的异状,四人当即持刀上前,紧皱着眉头呵斥一番。

        “都聚在这干什么呢!不干活不吃饭了?散开!散开!”

        在四名城卫的推搡呵斥下,很多见到他们的百姓纷纷识趣让路,停止了言行上的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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