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笑着摇摇头,自谦道:
“王奶奶您过奖了,我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谈不上一表人才。”
正在扎纸人的张爷爷含笑插进话来。
“小伙子谦逊了,听说你还在教富贵家这丫头读书识字,我瞧着也是个懂学问的人,只是可惜咱晚相识了些,不然我家这小子,也能跟你学一学喽!”
张爷爷所指是他的孙子,沈凉当即苦笑。
“张爷爷您说笑了,我跟这位兄台年岁相仿,若是早些年来村里做客,指不定也教不了什么。”
说句心里话。
倒也不是沈凉不亲民,主要是他平时真的不太喜欢搞人情世故这一套,尤其是对于一些可能注定此生与自己不会有太多交集的人,如此消耗精力的虚与委蛇,实在是浪费生命。
于是就这么跟张爷爷、王奶奶老两口随意交谈了几句,他就开始向这一家人表明来意了。
“张爷爷,听说咱村里都是在您老家买纸钱焚香,我也想祭拜一下亡故至亲,不知您家这纸钱焚香怎么卖?”
这位张爷爷摆摆手,指着陶喜回道:
“喏,纸钱和焚香都在那堆着呢,用多少尽管拿就是,也值不了几个钱,权当是招待你们来村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