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一世来讲,沈凉没法回答陶喜的问题。

        但是这个问题,也犯不着非得秉承着事实依据,所以沈凉稍作思虑,便语重心长的回答道:

        “其实我们祭奠亡人,烧纸钱也好,焚香也罢,只不过就是为了让活着的人抒发一下对亡者的思念,也是图一个心安,至于亡人能否收到,并不重要,因为只有活着的人还记着他们,他们才算是仍然存在于这个世间。”

        “如果已经没有人记得他们了,那他们就算是彻底死去了。”

        听了沈凉的回答,陶喜趴在他肩膀上一时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才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我以后每年都要给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他们烧纸,虽然我没见过他们,但是我听爹娘说,他们生前都对爹娘很好,就像爹娘对我很好一样,陶喜要永远都记得他们。”

        沈凉舒了口气,笑道:“嗯,陶喜乖。”

        随后二人返回陶喜家,进院门时,沈凉心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苗桂芬正在院内厨房里忙活着午饭,陶富贵也从田里回来了,正在帮忙打下手。

        老钱把餐桌从里屋搬到了院子里,正在摆放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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