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沈万军,会不会出现李万军、刘万军、王万军……我说不准,毕竟天意难测。”

        “可只要是有可能,那我们楚家就该平心静气的想想,万一当初没有这沈万军,后来也没有其它什么万军,从老祖宗手里接过的这份家业,该当如何守住?守不住,死后去了阴曹地府,又该当如何向楚家老祖宗们赔罪?”

        “所以啊!”

        “厚民,庙堂之上,总是众口难调,沈万军虽说性子莽了点,言行野了点,但对楚家那份恩情,咱得记在心头,也不是说这天下都能让给他,楚家江山,是你与他之间的最后一道底线,只要他不越过这道底线,那……至少在他还活着的时候,我楚家绝不可妄动晋州一草一木!”

        “切记!切记!”

        楚厚民不敢忘父皇遗训,也始终在“那道江山底线”之内,堪称无底线的各种迁就沈万军后来的种种言行。

        甚至是不遵皇命,拒绝联姻这种事,亦或者年节邀请沈万军到皇宫参加皇宴也被推托……凡此种种,楚厚民都付之摇头一笑,即便左右有大臣叫骂沈万军有违皇命该当株连九族之类的,楚厚民也都权当自己一时耳聋,什么都没听见。

        先帝告诉新帝的,不单是要对晋州保持宽容之心。

        更是告知新帝,遇到麻烦,实在是解决不了了,那便不妨拉下天子身段,去找沈万军寻求帮助,相信看在他这位先帝伯乐的面子上,只要晋州还是沈万军做主,对方一定不会不搭把手的。

        这不,在澜王、幽王的上奏怂恿下,楚厚民无奈,只得把问题抛给了沈万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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