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也说了,这种能在地下生活了二十余年都没死的存在,他岂能没有几分真本事?又岂能脾性还如正常人那般按常理出牌?”

        沈凉接连的问题,端是不由得令陶富贵变了脸色。

        因为细一琢磨,沈凉的担心,绝对是不无道理的,而且发生的概率极大。

        人都有私心。

        若是真到了需要彰显气节的份儿上,兴许他一个没读过什么书的乡野村夫,也能逞一把英雄,替左右亲近之人去死。

        可换成要死的人是他媳妇,是他女儿。

        他自当不愿。

        于是陶富贵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艰难改口道:

        “那……那要是兄弟你当真去给他送一趟酒肉,他便不会出来祸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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