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冷静下来想想,每一座城池的菜价,基本上都是由当地菜头、菜商决定,如果城里的百姓觉得贵,那大可不买就是了,毕竟人家又不是逼着咱们买的。”

        “如此,我们第一条就是不占理。”

        “再者倘若相公你就这么急匆匆的提剑去了,即便吓住菜头,让胡家把去年吞掉的银两全部吐出来,乃至于以后把送进咱们青竹派的蔬菜瓜果全部降到最低价,我们就真的赢了吗?”

        “或许在金银上,我们能省下一大笔开支。”

        “可若是这消息传出去,长此以往,我们青竹派在涿城还能得民心么?别忘了,青竹派之所以能制衡住有晋王府撑腰的城判府,不单单是我们给了丁昱足够的好处,还是因为我们收徒,从不收取弟子双亲的银两,有涿城千千万万的百姓撑腰,我们才能在涿城一家独大。”

        “最后还有一个理由。”

        “那便是我们既然有意要扩充势力范围,那便更需要一个稳固、不会产生内忧的后盾。”

        “否则要是真有那么一天,相公你带着璟儿他们到临城去谈判,乃至打杀,涿城里敌视咱们的百姓们,连同其他江湖势力趁虚而入,一把端了咱们的门派,届时就算我们拿下了临城一半亦或更多的地盘,不照样还是做了亏本买卖么?”

        经由陶箜这么一番缜密分析,蓝玉川仅存的一丝怒火,瞬间被浇灭了。

        不过紧锁的眉头,却依旧没有舒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