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轻轻摇头,回道:

        “常伯伯,我自幼算是看着那些告我爹状的状纸密信长大的,岂会不知那八位异姓王的狼子之心,只不过就是夜轻歌心里肯定清楚,所谓的告御状,仅就当下而言,最多也就是在皇帝心里埋下一颗微不足道的种子,也许将来这颗种子会生根发芽,结出果实,但只要我爹还在晋王的位子上坐一天,皇帝就不会让它开花结果的。”

        “既是不痛不痒,又对百姓有利,何不顺手为之?”

        沈凉的解释,让常忠意识到自己多虑了,原来他们这位小殿下的头脑,同样机敏过人,目中有大局。

        “末将看来,殿下如此心系百姓,倒是颇有天子之风。”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恐怕也就只有沈家军出身的“老兵痞和小兵痞”敢说。

        要不然他们怎么只听晋王号令,不尊天子圣旨呢。

        “常伯伯,虽然这山上都是自己人,也大概率不会隔墙有耳,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种话以后还是慎言吧。”

        常忠“惶恐”,急忙抱拳应是。

        “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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