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成功发现了赵小锤的动作，他故意露出了恶狠狠地笑意：
“小子，还没谢谢你给我儿子治病呢。”
赵小锤直直地看着他。
脸色平静。
然而就这种平静的脸色，突然让身材健硕的赖成功发毛起来。
那是一种被逼到走投无路，打算同归于尽的平静。
那是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准备迎接毁灭的平静。
但是，就他？
一个十九岁，刚出来闯荡社会的少年？
赖成功被自己的多想给弄笑了。
他伸出手，打算拍拍赵小锤的肩膀，说两句狠话，结果他的肘子刚抬起来就被一只突然出现的手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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