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简直不可理喻,厉声咆哮道:
“是,装疯是惯用的保命伎俩,可这回不是异党针对,而是锦衣卫!”
“那小子是锦衣卫衙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千户,他管你疯不疯,抓进诏狱就是一刀!!”
“大人清醒吧,咱们有应对之法!”
一瞬间,赵鸿目光清明,一把扯掉脸上脏东西,勃然大怒道:
“我能怎么办?直接掀桌子,我也没这个本事,总督府衙门的兵马不到江南镇守太监府的三成!”
“我只能装疯,寄希望于保全性命,至少让一大家子能活命!”
“一时糊涂,千不该劫掠织造局的东西,万不该赋予岑权重任,真真无能虫豸!”
智囊沉声道:
“栽赃陷害,先让那小子焦头烂额,腾出时间,大人再去上下活动,上去京师陈情,下可在运河设置障碍,漕运事关社稷根基,出不得半点乱子,届时大人立功赎罪,罪则化小。”
“总而言之,不能落入锦衣卫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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