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倒也不怕死。”坐在地上任孙泽绑绷带的张全武话刚说完,孙泽手中绷带一拉,让他“嘶”一声,差点从地上跳出来。

        “三五日是不能当值了。”

        “半个月不能喝酒。”

        孙泽站起身,将剩下的绷带装回腰间袋子。

        此时,其他的皂衣卫已经到来,巡卫军和府军,还有衙役捕快都来将那些放弃抵抗的匪徒擒拿,锁在一处。

        “老孙,没死呢?”身穿重甲的乙五队旗官何强提着柄重刀过来,看看孙泽,再扫一眼被扶着站起身的张全武,笑着开口。

        身为皂衣卫,出任务受伤难免,能活着就是幸事。

        “呵,甲四队的弓弩手是谁,这手段,了得啊。”另一边的乙八队中,有人出声。

        那人三旬左右,手中也是提着一柄短弓,腰间挂着手弩。

        被他这一喊,众人都是转头。

        目光扫过,神色顿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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