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招呼着,身后紧随的皂衣卫忙去一旁的草棚边上看那飘香大锅的肉食。
“金兄弟,你发个话,咱兄弟冲一回。”不远处,手中握着长枪的巡卫军校尉郑棠高声开口。
“是啊,三爷,你这好酒好肉招待,兄弟们过意不去。”一旁的军卒中有人高呼。
“说的是,那边打生打死的,咱在这看着,三爷你捞不着军功,兄弟们臊得慌。”
后方的皂衣卫中,也有人出声。
这都正月初二了,金三营守在这里,光是吃酒肉的银钱金三爷就花了五十两。
人家那边都是死命搏杀,这里却自在很。
这差事当然舒坦,可到底都是领军饷的,平白占了金三爷便宜,总有些亏欠。
何况大家都知道,金三爷也是跟其他的营首一样,是参加试炼,没有军功,就做不成都尉。
“诸位兄弟,战一场也不是不行。”张远转头看向洞月山方向,然后看向身前众人。
“不过我先说好,令行禁止,我射哪你们就射哪,我冲哪你们就冲哪,能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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