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手,血在烧。
此时的张远仿若回到了十六岁,握住雁翎,穿上皂衣的时候。
“杀——”
双手持刀,刀锋上扬,以下挑上。
刀,不就是杀伐之兵?
刀,不就是握在手上,向敌人斩出去的兵器。
有刀在手,不去杀敌,那与烧火棍有什么区别?
张远手中刀斩出去,平平无奇。
可就是这样斩出的刀,带出的锋寒,仿若云涛翻卷。
这一刀斩出瞬间,头顶的九洲大道随行,裹入其中,融为一条十万丈的金色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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