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叶企孙也在哈弗大学求过学和自己的老师也老朋友之后,小洋妞儿的表情可比先前严肃多了,微鞠一躬道:“叶教授,劳拉很高兴今天能认识您。”
“呵呵,劳拉,不必如此多礼,欢迎你来到中国。”叶企孙微微一笑,却没有像和先前刘浪一样互相谦让。
劳拉这一礼是遇见长者时才用的,西方人和东方人不同,施礼你得受着,否则就是看不起对方,而中国人却总要谦让一番才行的。
一种直接,另一种谦和,至于那种更好,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待两人都坐下,叶企孙这才微笑道:“刘团长刚才所说的,我其实早已经有了人选。。。。。。”
刘浪不由喜上眉梢,他知道,整个三十年代,叶企孙所教授的弟子也不过一百多人,可就这一百多人,无论是在湾省还是在共和国甚至是在大洋的另一边,几乎所有人的名字都在历史的天空中闪耀过。
换句话说,无论是谁,闭着眼睛随便挑,都是精英。
由此可见,叶企孙这名头上挂着教育家的名号,实在是实至名归。至少,刘浪再未听过还有那个人,能教出如此之多的牛人。
叶企孙话还未说完,门突然被推开。
“先生,我们三个要去四川。”浓眉大眼的熊真和一壮一瘦两个学生急匆匆跑进办公室,急吼吼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