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古代守城时,大粪可是最重要的守城工具,煮开了往下一浇,凡是挨着的基本都很难活命,被那玩意儿烫伤,在没抗生素的年代,基本就代表着死亡。
不得不说旧关阵地上的老少爷们伙食不错,驻守旧关不过几天的功夫,这农家肥就整了不少,宽达800米的战场,竟然铺就了最少宽五米的肥料带。广大官兵们纷纷认为,虽然山坡上土少石多,但由此肥沃之农家肥,绝对可以种玉米了。
105榴弹炮疯狂的炮弹可以席卷一切,可以炸毁巨石摧毁铁丝网,但却没有卷走和土地混为一体的农家肥,除非是在爆炸中心被气化,大部分肥料都还在原地未动。
只要是在残存铁丝网前主动趴下的,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都能趴到一坨翔上,而且很厚实。昨天吊着膀子依旧要回来参战的老猴子就算是鼻孔里塞着棉球,还带着简易防毒面具,也差点儿没恶心的两顿没吃饭。不是被冲天的气味儿,而是那个颜色。
始作俑者都这样,更何况是亲身体验者了,而且还是全身心体验的那种。
于是,在阵地上一营一连全体官兵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本来还趴得很用心的几十个日本鬼子,疯了一样跳起身来,拼命的脱下身上的军服,有的擦脸,有的擦手。
没办法,太恶心了,恶心的他们甚至宁愿死去。
尊贵的大日本帝国皇军可以接受无比残酷的战场,可以为了天皇陛下无所畏惧的面对死亡。
但不能如此全身心的爬在中国人的翔上,而且还将脸埋进去,犹如嗅到了大地母亲的芬芳。
等等,脸上疯狂蠕动着犹如爱人温柔的抚摸的虫子是什么?难道不是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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