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源于对警卫排的信任,他的身体没有做出任何过激反应。鼻端传来的熟悉幽香已经让他知道来人是谁。在这里,除了她,再也没有任何一人可以通过警卫排单独进入帐篷。尤其是在他熟睡的时候。

        如果来个镜头特写的话,那只爪子的表现,犹如一只受了精,不,是受了惊的小兔纸。有惊恐,貌似,还带着点儿小委屈。

        老婆,求原谅!俺是被迫的。某胖悄悄拽紧了被子,委屈而悲愤的在心中咆哮。

        其实,只有浪胖心中或许是最清楚,这会儿,貌似他心中最大的感受,应该是纠结吧!

        这个时间段,他是应该清醒呢?还是应该清醒呢?

        在战后后遗症雄性荷尔蒙熊熊分泌面前,其余的,真的都被抛到脑后去了。对于一名战士,在狂暴的杀戮之后,唯一能安抚他们内心的,只能是女人的温柔。否则,他们将会在不断的杀戮中,逐渐沉沦,直至成为一台失去人类情感的杀戮机器。

        刘浪,能在距离绝不超过十公分,伸手一搂,就是满怀幽香的诱惑面前,还能选择纠结,那已经是长期训练神经远比常人更坚韧,以及来自于后世已经习惯性的一夫一妻制所制约罢了。换成其他任何人,或许早就不纠结了。

        他敢肯定,赵二狗这厮在大胜后的这个晚上,肯定又去找他老婆去了。只是不知道小翠儿护士长这会儿有没有时间理会这厮,想来是没时间的。

        据说,这次一营的伤员不少。老猴子的步兵三班除了他之外,另外两个仅存的士兵也在这场狙击战中受了重伤,医生至今没敢下能否存活的论断。

        可惜,还没等他纠结完毕。刚才还胆大到准备逆推他的美女记者却又立刻害羞起来,不仅拿着带着她淡淡体香的手帕擦起了刚刚温柔印上的口红,更拿着地上的灰给他伪装起“撞伤”现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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