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老,您高兴就好,不过这酒啊,还得悠着点。刚通经络,气血还在恢复,小酌怡情,过量可就伤身了。”

        “嗨!秦医生放心!”

        倪老满不在乎地一摆手,又给自己满上。

        “老头子我生在山东,长在酒缸边!打小就是高粱酒喂大的!退休了,每天也得来这么两盅,跟吃饭喝水一样,戒不掉!今天高兴,破例多喝两杯,没事!”

        一旁的倪若兰看着父亲久违的开怀畅饮,又是担心又是欣慰,忙不迭地给老爷子夹菜。

        “爸,您慢点喝,多吃点菜垫垫肚子。秦医生说得对,身体要紧。”

        倪老乐呵呵地点头,筷子却精准地夹起一块肥美的刀鱼肉。

        “这鱼好!鲜!秦医生,你这地方,地道!”

        他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讲起当年在朝鲜战场上的峥嵘岁月,如何爬冰卧雪,如何在枪林弹雨中穿梭,说到动情处,声音高亢,眼神锐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铁血年代。

        秦洛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适时地为老人添酒夹菜,目光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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