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尔：「这是你制造的？」
图灵点点头，还用触手卷过帽子，戴在小电视的顶上。
戴上这个帽子后，图灵看上去更……憨了。
安格尔沉默了几秒后，轻声道：「很完整的描述，制造的帽子也不错，完美符合你的尺寸。这么来看，你对文字的掌控力也已经不错了。」
这也让安格尔疑惑，既然图灵对文字运用的不错，为何突然又询问起，能不能不拘泥于文字？
图灵低声嘀咕：「我只是觉得，光是用文字描述，很难表现我想要创造的事物……」
安格尔：「你是想要用"画"的吗？"画"的话，不行，因为这是文字规则。」
图灵摇摇头：「不是画，而是另一种文字。」
另一种文字？是指不用通用文来表达的意思吗？
这一点，安格尔倒是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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