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王少云大抵明白了情况。
其实像布鲁诺这样，并不一定是真的没有才能，但在生产力较低的社会环境下，显然没有成本允许他一直试错。
仅仅因为几次失败，布鲁诺的父亲就宣判了他职业生涯的死刑，看得出来，已经给布鲁诺留下了非常深的心理阴影。
而且，布鲁诺仅仅只是不擅长和面粉打交道，如果真的想成为一个面包师，其实可以寻找一个合作伙伴。
一个专门负责做面包，一个专门负责烤面包就行。
遗憾的是，在大部分小农经济的生产规模下，小商业主就是需要能独自胜任所有程序。
“擅长烘焙，但不擅长和面粉打交道？有趣！”
王少云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布鲁诺先生，如果有这样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还愿意继续你的梦想吗？”
“当然！我当然愿意，可是我……可是我真的不擅长做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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