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托-菲尔-马克点了点头。
“因此,如果我们将芯片基板中发现的铝-26和镁-26相加,我们可以计算出它们暴露在宇宙射线中的时间,”他说。“在几百万年的误差范围内。”
劳拉·布沙尔(LauraBouchard)惊讶地沉默着。
“误差范围是一百万年?”她终于问道。
“确实如此,”Pv-tor-fel-mak回答道。“这艘船本身至少有八百万年的历史。或者说,船体上的裂痕是这样的。”他纠正了自己。“这个房间是辐射屏蔽的,所以在船体被撕裂之前,不会有任何辐射泄漏。但是在过去的八百万年里,这些碎片一直暴露在深空中。我甚至无法猜测这艘船在此之前漂流了多久。”
“那……”她脑子里飞速运转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她又找回了自己的语言。
我想这意味着我们永远无法从飞船上恢复任何数据?
“恐怕不行,”Pv-tor-fel-mak坚定地说。“甚至连理论上的拷贝也早就被抹去了一切他们在这里记录的东西。这些信息已经消失了数百万年。所以我们不会有收获的那一天,是吗?”
“好吧,我们本来就不是为了钱才做这件事的,”布沙德(Bouchard)带着一声不满的叹息,勉强地用幽默语气掩饰她的失望。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挫折,但还没有到灾难性的程度。他们仍然可以将自己的发现报告给地球联合会,并希望能获得某种形式的发现费。但是,现在很怀疑进一步探索这艘沉船是否还能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当人们认为这艘船已经有一千年历史的时候,期待找到可以卖掉的文物已经不太现实了,更何况他们谈论的是八百万年——或者更长的时间。这简直就是在进行地质学时间尺度上的考古学研究。
就第一副官布沙尔所知,她的考古学家和古生物学家也没有过上奢侈生活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