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没多久啊。就是玩儿了……玩儿了三天牌……”“油葫芦”不知廉耻的一句话,终于让小陶明白了怎么回事。
“操!你是不是缺心眼啊!赶紧去医院看看吧。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你呀你,居然玩儿牌把自己玩儿废了,你真行。”
“啊,对了,看中医啊。”
小陶随即找补了一句,“找个正经医院的大夫,给你正正骨,揉揉筋,准好。看西医,你这事儿弄不好就大了,最起码至少仨月开不了车。要碰上个庸医,弄不好就让你告别司机这份职业了。”
“油葫芦”迟疑地看着小陶,“真的?中医真这么管用?”
“操,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你不信,你就信洋人是不是?还不赶紧走人,再不走我踹死你。”
见这家伙这么不识趣,小陶终于烦了,一脚踢过去往外轰他。“赶紧交车,去医院,傻青,还不走,真等着拿残疾证啊!”
跟着对着其他人宣布惩处条例,“还有你们几个啊,因为赌博进局子的有一个算一个,罚款两千。都加你们这月车份儿上。都听着,再有下次,罚款加倍!你们要想白给公司开车,你们就继续玩儿啊,我不拦着!”
好不容易赶走了一帮子装可怜的赌棍,听着这帮孙子怨声载道的作鸟兽散,小陶回到自己办公室,也就刚刚抽根烟,喝口水,事儿就又找上门来了。
公司前院儿的接待员拨打他屋里的电话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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