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解开衣服,他的前胸、后背的刀疤的确不少,有几处刀口都连在一起了。
        “你得罪谁了?”小陶皱着眉问。
        刘春生却懊丧地一拍大腿,“谁知道哇?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那天天都黑了,根本就认不出人来,而且那帮孙子一句话都没说,肯定是早算计好了。”
        “你的腿也是那时候弄的?”
        “可不,万幸没骨折,否则我仨月也下不了床。”
        刘春生越发长吁短叹起来,样子很可怜。“关键是,我的货和自行车都让这帮孙子给抢了,我又不敢报案。赵公口那儿的烟都是水货居多,我要报案,我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这时候小陶接过话来,“你今儿到底干嘛来了,是想找我借钱呢?还是想让我给你出头,找回这场子来?”
        刘春生这回不说话了,他坐在那儿只是用恳求的眼光有点尴尬的望着小陶,跟着又看了看小陶桌子上的大哥大。
        半天之后,才用更加讨好的语气奉承,“兄弟,我知道你现在是发了,社会朋友又多,你得帮帮我啊,我是真没辙了……”
        从他表现出的谄媚劲儿里,小陶不难看出鱼与熊掌都想兼得的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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