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山一怔,继而若有所思。
韩振恍然:“是了,冬日落水,虽然看你冻得跟那啥似的,但并无大碍,多半是已经开蒙行气,否则身体单薄支撑不住的。”
谢初然笑道:“能参加除夕大傩的少年郎多是官吏子弟,不一定是高官,但或许书香传家,能做基础开蒙吧。”
那名叫宁山的少年忽然向徐永生一礼:“多谢郎君解惑,我……我这多半不是身体患病,恰是行气出了岔子的缘故。
除夕大傩演舞,奋力而为全神贯注,可能行气,方才在水边被人认出,羞愤之下只想尽快离开,也可能动了体气,故而才出岔子,平时如常生活反倒不显。”
他又向韩振和谢初然行礼:“也谢过这位郎君和这位娘子相救,不知几位如何称呼?请容小子日后相报。”
韩振有些惊讶:“我名韩振,这二位是谢初然和徐永生,今日事举手之劳,我倒不用你报答,不过你这情形真是少见……”
徐永生:“虽可能是行气的缘故,但医馆大夫那边也去看看。”
“是,小子记下了。”宁山向他们一礼后,不顾身上衣物未干,便即告辞而去。
韩振望着对方离开的方向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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