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看上去洋洋得意,斜着眼睛看向许多意,“大惊小怪,会说话有什么稀奇的。”
许多意与图南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个疑问。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为什么说你的资历比我们高多了?”图南问道,“难道你也是医院的员工?”
“一到重大节日我就要被挂出来装饰医院,我为医院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不算医院的员工吗?”人头叽叽喳喳地说道,甚至指挥起了图南,“这扇门不好,我不喜欢,换一扇门,我要你身后那一扇。”
图南尝试不去听他的话,然而只要一旦不顺他的心意,他就会大吵大闹个不停,一想到医院晚上不准大声喧哗的规则,图南立刻按照他所说的将他挂到了自己身后那一扇门上。
“这才像个样子。”人头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语气十分傲慢,“年轻人,不要以为自己身体完整就能为所欲为了。”
许多意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图南忧心忡忡地看着脚边的箱子。
如果每一个箱子中的人头都那么有个性,非要自己挑选悬挂的地方,那么她今晚和许多意就有得忙了。
事情和她想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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