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帐内顿时鸦雀无声。
有人惊愕,有人色变,更多人只是低头,不敢吭声。
他们明白,越王这是在立威,是在以血立信。
徐闻并未再多言,起身出帐,命人在营地中央搭建刑台,并下令召集所有协军大名到场,不得缺席,不得迟到。
三日后,刑台筑成。
血色旗帜猎猎而动,台下站着密密麻麻的军士与大名随从。
锦衣卫身着飞鱼服,持刀而立,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台上,佐藤被剥得只剩内衣,浑身颤抖。
他从未见过真正的“凌迟”,更没想到,自己会是被凌迟的那一个。
徐闻坐在高处,没有表情,目光仿佛穿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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