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村正助轻轻笑了。
那笑是虚脱之后的笑,是一个彻底认输的笑。
那一刻,他觉得连自己最后一点自尊,也被吐了出来,踩进了泥土里。
那晚,他梦见母亲还在灶前缝补破甲,弟弟在院门口叫他回家吃饭。
梦里的饭是热的,脚是干的,人是完整的。
醒来时,他看见的是冷粥和脚边的一个腐烂脚指头。
田村正助没有说话。
他知道,那只是梦。
但在梦里,他像个人。
而在这场战争里,他已经不指望赢了,也不指望荣耀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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