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批随军出征、助明军破敌者,称‘辅藩’,赐地千町,子爵世袭。”

        “中途纳降、守土未乱者,称‘顺藩’,赐地五百町,准男爵世袭。”

        “迟疑不前、摇摆不定者,称‘附藩’,赐地百町,爵从议定。”

        “凡附藩以下,不得再称‘大名’。”

        这番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分功赏位、定律赐地,一切有据。

        更重要的是,徐闻给了大家一个“归属帝国”的正当身份,而不是“丧家之犬”的羞辱角色。

        这便是徐闻的高明之处。

        他没有完全砸烂旧秩序,而是以朝廷体制兜住地方精英,将这群原本可能反复无常的藩主,收编成“帝国藩屏”。

        当日午后,封爵诏令宣读,赏地、赐田、分工、设制,步步稳妥。

        不到两个月,全日本的旧大名已九成入藩,皆递表誓效明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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