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大洋国国主徐翊,入朝祭祖!”
“俄罗斯大公徐玄,如潮祭祖!”
“.......”
宗祠内外,朱紫盈庭。
徐氏子孙纷纷仰视祠堂正殿那幅越王徐闻御容。
画中老者目光如炬,似要穿透百年光阴。
第五代越王徐骁望着阶下一众国君,手中蟠龙杖微微发颤,叹曰:“先祖越王薨逝百年,我徐氏竟开枝散叶至此!”
好望角,惊涛拍岸。
第七代镇海公徐维岳银发如雪,正握着孙儿的手临摹《越王训》。
混血孩童忽然搁笔,指着印度洋上如血残阳:"祖父,听说海的尽头是白皑皑的一片巨大冰层,未曾有人征服,我们徐家有人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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