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这壶酒喝完,杯盏净空,便一起离开。
江涉离开后不久,院中也沉寂下来。
下午的日头重新曝晒院子,邻里街坊的声音传来,有丈夫妻子打架,小儿哇哇大哭。又有老妇人嘟嘟囔囔,汉子忽地口出恶语。
远处隐隐约约有摊贩叫卖。
“新鲜热乎的蒸饼,三文钱一张的蒸饼——”
鸟雀站在一根树枝上,侧着脑袋,从树叶下叨出个格外胖的虫子,衔着两口吞掉了。
再过半个时辰。
元丹丘拂落一身灰尘,从外面狼狈走进了。
嘴上还骂道:“那刁汉不是个好物,怎的还动手打人,险些砸到贫道。不就是邻家的树长到自家墙头吗,勤扫扫不就得了?用得着动家伙?”
又唤。
“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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