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城区,议员卡洛·波拿巴的住宅内。
已有数月身孕的玛丽亚·莱蒂齐亚拦住了正要出门的丈夫,她担忧无比地看着卡洛·波拿巴腰间的短剑和手枪,尽管已经知道丈夫要去做什么,她还是心痛地明知故问道:
「亲爱的...你这是要?」
卡洛·波拿巴提了提腰带,将它系得更紧一些,并将已经擦得锃亮的短剑拔出来又擦了一遍,他似乎是不敢面对妻子的问题,只得低头回答道:
「你明明知道的,玛丽亚,我也是一名战士,难道你忘了吗,你和我相遇的时候,我就已经追随保利将军与热那亚人作战很久了,现在阿雅克肖又一次遭到了进攻,我有义务挺身而出,我也必须加入到作战中。」
「你没有这样的义务,亲爱的,你...」玛丽亚·莱蒂齐亚的眼角已经泛起了点点泪光,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阻拦丈夫:
「你这是何苦呢,你是一位议员,你有一个了不得的亲兄弟,你干嘛要作贱自己去战场上冒险呢!」
卡洛的两
个小儿子,年幼的约瑟夫与拿破仑也连爬带走地来到了门口,他们好奇而懵懂地看着父亲,只觉得父亲今日的打扮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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