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完。
尚且还只是寅时,天地一片漆黑。
朱家老爷是个刻薄性子,不准点灯,所以只能隐约听到几个与他一样同病相怜的朱家仆人踩踏雪地响起的嘎吱声。
李锐没了睡意。
他坐在马厩的台阶上,从腰后取出一个老烟杆,黄铜锅子里的烟丝塞得满满当当。
火星闪动。
惬意的向后靠了靠,吧嗒吧嗒的咂摸了起来。
‘做了个奇怪的梦。’
‘老李我差一点就要成了不起的大人物了。’
李锐嘿嘿笑了两声。
那梦可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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