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倒也不是因为嬴阴嫚的病快好了。
她体内阴气和湿气实在太过于重,平时难免体弱多病,总要有个头疼脑热的。
姜承奕的针也只能缓解症状,而不能将其彻底根治。
他说这话,主要是因为他马上就要死了。
嬴阴嫚就算要来,也是跑空一趟。
“可要是太久看不见姜先生,闷得又生了病该怎么办?”
嬴阴嫚心里什么都知道,却佯装不知。
她只是一边再次摆出了打针的姿势,一边还不忘抬头挑逗姜承奕。
姜承奕手中掏出一个又粗又长的自制针筒,漫不经心道:
“没事。我这针下去,能保证你一年内肯定不会出太大问题,一年之后,你也不会再难受了。”
姜承奕倒是没说瞎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