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烈阳也有一份，加上十频虚空质，是五十八频左右；
最后一份自然不必多说，那是卡尔自己留下了，是不是他自己用不好说，再加上卡尔本身还有多少虚空质说不准，应该比她更多一些。
当然，卡尔这次的实验是不是只产出了四份虚空微粒，她也不能完全确定，只能暂时相信卡尔的舔狗品质。
而另一边，华烨。
华烨的虚空力量不太好说，就像从前几次谁也摸不准他都是从哪搞来的那么多……但他的虚空力量，无疑是目前各家之中最多的。
首先是华烨原本的三十二频，再加上从阿托这里夺去的二十八频，而且华烨还有两把虚空引擎大剑。
就算是这些，华烨手里的虚空质，也已经到了六十频有余了！
而且不能忽视的是，华烨已经吞掉了天使军团，天使军团本身的虚空力量自然也都归属了华烨。
她虽然不好估算到底有多少，但是肯定也要比她恶魔集团的三十频要多！
就这么随意算算，华烨手里的虚空力量，就已经超过九十频了……可见华烨这家伙是多么能挣钱，吞掉天使的收获又有多么丰盛！
当然，她心里也清楚，华烨手里的虚空质毕竟只是虚空质，没有卡尔所说的虚空微粒可能的强大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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