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中期做四维彩超那天,傅景深比夏晚星还紧张,手心攥得全是汗。当医生指着屏幕说“看,这是宝宝的小手”时,他突然红了眼眶,悄悄握住夏晚星的手,在她掌心写了个“谢”字。
走出医院,他非要去买婴儿床,拉着夏晚星在母婴店转了一下午,对着各种款式的小衣服傻笑,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夏晚星靠在他肩上,看着橱窗里的小鞋子。
“都喜欢。”傅景深低头吻她的发顶,“像你就好。”
深秋时节,夏晚星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傅景深把甜品屋交给店长打理,每天陪着她散步。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手搭在他肩上,他的手护着她的肚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像在丈量幸福的长度。
这天散步回来,夏晚星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上次老会计说,陆知珩在监狱里表现不错,还申请了减刑?”
“嗯。”傅景深点头,帮她揉着小腿,“他托律师带了封信来,说……对不起。”
夏晚星沉默了片刻,轻声道:“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那些曾经以为跨不过去的坎,那些深夜里辗转反侧的痛苦,如今都变成了过眼云烟。
预产期前一周,夏晚星开始阵痛。傅景深把她抱上车时,手都在抖,连安全带都系了三次才扣上。到了医院,他跑前跑后办手续,衬衫被汗水湿透又被风吹干,最后守在产房门口,背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像个等待宣判的孩子。
手术室的灯灭时,护士抱着襁褓出来,笑着说:“恭喜傅先生,是个女儿,六斤八两,母女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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