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蝴蝶还厉害,”傅景深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能飞得很远。”

        那天晚上,星星做了个梦,半夜哭着醒来,说蚕宝宝飞走了,不要她了。傅景深披着睡衣起来,陪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台灯,给她讲蝴蝶破茧的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重新睡着,嘴角还挂着泪痕。

        夏晚星起来喝水时,看见他把星星抱回小床,又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把那个结了茧的塑料盒放在床头柜上,还往里面添了片最新鲜的桑叶。

        “它们不会飞走的。”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轻声说,像在给自己打气。

        蚕宝宝陆续结茧时,傅景深要去邻市开三天会。出发前,他特意录了段视频,教星星怎么给蚕宝宝换桑叶:“记得把枯叶挑出来,新叶子要擦干水分,不然它们会拉肚子……”

        星星举着手机,一边点头一边说:“爸爸放心,星星会照顾好它们的!”

        傅景深走的第二天,有只飞蛾破茧而出了。星星兴奋地给夏晚星打电话(其实就在隔壁房间),声音里带着哭腔:“妈妈!它有翅膀!可是它不飞!”

        夏晚星跑过去一看,那只灰扑扑的飞蛾正趴在盒子壁上,翅膀还没完全展开。她拿起手机,给傅景深发了张照片,配文:“星星说它在等你回来。”

        不到五分钟,傅景深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他那边刚散会,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背景是酒店的白墙,却对着屏幕笑得温柔:“星星看,飞蛾要等翅膀干了才会飞,就像你学走路时,要先站稳了才敢跑。”

        星星举着手机凑近盒子:“那它会等爸爸回来再飞吗?”

        “会的,”傅景深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电流的微麻,却格外清晰,“爸爸明天就回来,陪你看它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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