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护。”他执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别摘下来,嗯?”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却奇异地让人安心。夏晚星用力点头,把手指蜷了蜷,像是握住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傅景深的助理带来了好消息:“先生,找到当年给陆知珩做精神鉴定的医生了,他愿意出面作证,说陆知珩三年前就伪造过精神病史,逃避酒驾责任。”

        “很好。”傅景深正在看陆老太太的行程表,闻言抬眸,“让他准备好证词,下午三点召开记者会。”

        助理刚走,陆知珩的母亲就打来了电话,语气嚣张又刻薄:“傅景深,我劝你识相点,赶紧放了知珩,否则……夏晚星和她那个病秧子爹,我可不敢保证会怎么样。”

        傅景深把电话开了免提,夏晚星听得清清楚楚。她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陆夫人。”傅景深的声音平静无波,“威胁我之前,最好先看看自己的处境。你儿子越狱、自残、伪造证据,桩桩件件都够他把牢底坐穿。至于你……”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你涉嫌买通公职人员、恶意诽谤、妨碍司法公正,我已经让律师整理好证据,相信警方很快会‘请’你去喝茶。”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气急败坏的尖叫:“傅景深!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直接挂了电话,转头看向夏晚星,“要不要一起去记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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