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淡淡道:“不吉?只是个盛放骨灰的瓷瓮而已,有什么不吉的?”

        荆王喉头滚动,将撩着的绸缎放下,道:“伯父说的是。”

        “你可知这瓷瓮的来历?”皇帝问道。

        “侄儿,侄儿不知!还请伯父解惑。”荆王摇着头,拱手躬身说道,说话的时候,官帽上的帽翅晃动不已。

        皇帝面上露出一丝冷笑,说道:“你真想知道?”

        荆王低着头,自然看不到皇帝的表情,恭敬的说道:“侄儿,洗耳恭听。”

        皇帝看着下首的荆王,淡淡道:“这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朕记得,当时日子都要到十一月了,有人来报,说贝州一位姓董的通判,因为喝酒坠河殁在了任上。”

        “可勇毅侯徐家的小儿子,却和朕说这董通判殁的蹊跷,又因为他和别人有些龃龉,便被朕一气之下派到了贝州。”

        荆王抬头看了眼皇帝,附和道:“伯父,侄儿在藩地的时候,也听说过此事!天佑大周,也是伯父洪福庇佑着徐家孩子,救了贝州的危难。”

        皇帝想到此事,心情依旧不错,脸上有了些发自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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