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阁楼的僧人,看到青年后合手一礼:“见过师兄。”
那青年点了点头算是应下,道:“送信让我前来,是有什么大事儿?”
僧人重重点头,道:“台里传来密信,说大周皇子成婚之日,可能有大事发生!还请师兄见机行事,或可立下不世之功!”
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出身贝州的张士蟠。
“不世之功?”张士蟠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前些日子,你们被吓的如同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今日居然和我说,我能立下不世之功?”
僧人双手合十,低头道:“师兄,惶惶不可终日,这句话重了些!我等不过是心有担忧,后来适时蛰伏而已。”
张士蟠不置可否的看着外面的雨景,淡淡道:“会有什么事儿,说清楚些!”
僧人道:“师兄,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
抬头看了眼张士蟠的表情,僧人继续道:“台里密信说,当日如何行事,全在师兄如何决定,并无强制行事的意思。”
张士蟠深吸了口气,道:“想来你们还不知道,当日大典,大周不少勋贵家的子弟会在皇子赵枋附近。”
“我千叮万嘱让你们除掉的徐载靖,就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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