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薇师姐送来的,喝了。”我嗓子干得发哑,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我怕,怕眼里的震惊,悲伤和那刚知道的血脉秘密,会像洪水一样冲出来。
“感觉怎么样?”她目光扫过我惨白的脸,最后钉在我死死抓着被角,指节发白的手上。
“冷…胸口闷…”我实话实说,声音抖得厉害。
“寒气伤了根基,得养一个月。”她语气又冷硬起来,像个公事公办的机器。她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玉瓶,放我枕边。“‘蕴阳丹’,一天一粒,温水化开喝。比林薇的汤药管用。”
蕴阳丹?一听就金贵!我心头狠狠一抽。姐姐…这是她在护着我?那句“谢谢师姐”卡在喉咙里,死活说不出口。太假了,在这种时候。
柳烟好像不在乎我沉默。她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的枕头,锐利得像能穿透布料,看到下面那块和她血脉相连的东西。她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沉甸甸地砸过来:
“寒潭的事,戒律堂查了。赵媚儿禁足候审。她舅舅闹也没用,证据确凿。”柳烟的眼睛死死锁着我,“你掉下去前,除了赵媚儿,还看到谁?有没有别的古怪?”
她在问!她在试探!她不只是查案,她在查她妹妹“坠崖”的真相!
我的心狂跳得像要炸开!那个灰影子!后颈的刺痛!我想喊!想告诉她,原主是被害死的!不是意外!
可脑子里“叮”一声炸响——系统的警告像冰水浇头:【牵扯巨大!杀身之祸!】那个推人的灰衣人是谁?和爹娘的仇家有关吗?我现在弱得像蚂蚁,说出来,会不会立刻被灭口?会不会害了刚找到的姐姐?
巨大的恐惧撕扯着我。我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最后只能拼命摇头,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见:“没…没有…就赵媚儿…她用冰锥打我…”说了一半,藏了最要命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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