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要干什么?气死她吗?!
“母亲慎言。”钱铜没让她把侮辱的话说出口,打断道:“他正听着呢,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母亲还是给彼此留点情面。”
接受是一个过程,钱铜无视钱夫人即将要厥过去的神色,往青年的身前走了一步,挡住投过来的大半视线,“人,你们也看了,今日甭管谁来,他也是姑爷。”
曾经是他们亲口应下,往后无论她喜欢谁,都可以。
如今她自己选了,他们便没有阻拦的理由。
新姑爷他们见过了,她便侧身与身后的郎君依次引荐道:“这位是母亲,三婶、四婶...今日她们忙,咱就不叨扰了,改日再一一拜会,我先带你去见父亲。”
说完,她脚步往前推开重围,等着青年跟上。
走了几步没见动静,钱铜回头。
日头下的青年一张脸被晒得微微泛红,眸色却是冷冰冰地看着她,立在那始终没有动。
“走啊。”钱铜催他一声。
这么多人都看着他呢,内宅妇人的打探令人窒息,恨不得瞧进人骨头缝里,把他全身上下都看个清楚,他不觉得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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