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大娘子,连她都心生羡慕。
五年过去,物非人也非。
曾经热闹的院子变得冷清,蒙了一层散不尽的阴霾,一路过来,没看到一个伺候的丫鬟婆子,到门口了,才见一位婢女从屋里匆匆出来,手中拿着刚倒完汤药的瓦罐。
“春柳。”钱铜唤她。
婢女是大娘子从钱家带回来的,钱铜自小便认识。
春柳一愣,满脸惊喜,“七娘子可算来了。”
钱铜听说大姐姐又病了,问道:“阿姐怎么样了?”
春柳面上的笑容一瞬散去,黯然地摇了摇头,“刚喝了药,人醒着,七娘子进去瞧瞧吧。”
前不久钱铜特意托人在外找了个有名的大夫,专门来替大娘子医治,回来禀报时说她的身子已大好。
不知怎么又喝上药了。
钱铜一踏进屋,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一看屋内的窗户关得死死的,药味儿散不去,全闷在了里面,闻久了人的精神劲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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