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采还没有将官药案的具体情况汇总报上来,但其实朱慈炅已经从钱士升那里知道南京高官怎么牵扯进官药案的了。

        有罪肯定是有罪,但这帮人狡猾如狐,单单这件案子,他们的罪名其实都和钱士升差不多,牵涉不深的。

        仅仅依据这个案子强行定罪,合理处置也不过罚铜警告。当然,朱慈炅真要将案子定性为谋逆,肯定可以杀一大片。

        他已经没有最初的愤怒了,刘一燝此时出面精准把控了皇帝情绪。为了所谓大局稳定,为了什么狗屁刑不上大夫,为了太祖大祭时下面不至于缺一角,朱慈炅会理智的放过这帮人的。

        他年纪小,刚继位,真心不适合发起大案。他也必须给刘一燝面子,刘一燝的出发点也不是包庇,只是想为他维持稳定局面。

        北京已经被一个“蓟州粮案”搞得风声鹤唳,人心不安了,南京又出一个“伪官药案”,真要查下去,怕是人都要杀光。

        朱慈炅在蓟北抗虏后,心中其实一直没有啥安全感,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真心不为过。别看他表面霸气十足,他知道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真正掀桌子,年龄就是他避不开的硬伤。

        最关键的,朱慈炅想要开启他重启大明的道路了,冲突绝对少不了,他需要与各方势力不断妥协。

        “朕这就写手令给刘先生,但是,朕要收到先生放出来这帮人的检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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