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泛红稀疏的云彩,罗婷忍不住开口,
“看似我们选择很多,实际上根本没得选吧?”
这句话看似感慨,实际上是在引起其余三人的话题,尤其是李沧云,但没有人回应,仿佛车上只有她一人能说话。
目光扫过待在原位的三人,罗婷又说:
“你说人为什么要来人世间走这一遭呢?”
“我们每个人都是各自所属物种繁衍生息的一个阶段,这是生命演替的需求。”
李沧云张开了干涩粘连在一起的嘴皮,从凌晨出发来这里处理资产转移,他已经连续二十多个小时滴水未沾了。
他回应了,罗婷心中一紧,像赤身裸体拿着一根木制的长矛挑衅猛兽,现在猛兽成功注意到你了。
本来没有资本和这样一头猛兽对抗的罗婷,忽然想起这头所谓的猛兽并不会对她挥动利爪,于是怨气和火气不知不觉从被积压克制的状态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但罗婷也知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老虎狠毒起来也会对虎崽子下口,何况现在那条本就飘渺的血缘纽带已经断裂,消失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